第18章
作者:金三道    更新:2021-12-07 16:56
  我在天安门广场上想往东就往东,想去西就去西,谁也管不了我,什么烦恼都没有。
  我背着双肩包,沿着大路一直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是什么路,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了,就这样一直走着。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北海公园,我拿着学生证买了门票,直接登上了北海的白塔,白塔顶端还没修缮完毕,我冒着被保安KO的风险偷偷爬到了顶端。
  哇——紫荆城尽在眼下!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浩瀚充斥胸膛,一股恶气瞬间呼出,清风袭来我飘飘欲仙。一切的烦恼与不愉快,都随着清风他妈去吧!
  去了北海公园才发现,中海和南海合称为中南海,其实和北海都是一个海,只是中间被一条大路给隔开了。
  我漫无目的的乱逛,看着大街上或欢笑或矛盾的声音,我都付之一笑,他们的欢乐和忧愁都是他们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个时候的我,放佛就是一个世外高人一样,静心的看着尘世间的俗事,再大的事都是他们的,我只会付之一笑。突然之间,我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所有的事情无论大小,只要你把它看淡了,看轻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乱逛最大的好处是,不会迷路。因为你压根儿就不认识路。
  之前在逛完天安门的时候,我还去了隔壁的中山公园,我还在小河边上的长椅上睡了个午觉,好久没有那么踏实是睡过了。一场带着风沙的干风袭来,豆大的雨点就砸落下来,砸醒了我的脑袋。
  我一骨碌爬起来,直接跑出公园来到隔壁的天安门城楼,在城楼下跟国内的国外的游人一起一边避雨,一边嘿嘿冲人家傻笑。
  晚上,我在王府井大街的长椅上睡到凌晨,然后来到一个摆摊画人像的女大学生面前,一直静静的看着她认真的给别人画像。
  天亮后,我盲目的跟着人流向一个方向奔去,到了地方才发现,原来是天安门前要升国旗了。
  我第一次看到了升旗的队伍,那真叫一个整齐划一,六排的人从后面看去就跟六个人一样。那升旗手个子也够高,最矮的也有一米八九。
  我总共流浪了十天,等我想回郑州的时候才发现,回去的路费不够用。
  我只好蹲在地上假装乞讨。趴了半天就有一个人扔给了我一个硬币。我小心的捏起硬币笑了,笑声越来越大,然后义不容辞的把硬币投给了旁边一个乞讨的老婆婆。
  我的目的不是钱,而是这个过程。体验乞讨过程的感觉,很爽。最起码是没有烦恼,最起码是自由的活着。
  而后潇洒的打电话给木木,准备让他打钱过来捞我回去。木木听说我在北京,声音立马提高分贝,差点没把电话厅老板的小摊给掀开了去。
  五个小时后,我坐上了返回郑州的火车,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笑,我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郑州到了。我一出火车站吓了一跳,木木这丫的没来接我,来的是一位飒爽英姿的女人——雷菲菲。
  那天,雷菲菲一年四季穿着紧身牛仔裤不见了,换上了一身白色的休闲,白色的细腿儿裤把她的小腰小屁股的描述的十分具体,白色的薄料小风衣在微风吹动下飒爽英姿。她支起一只胳膊在甲壳虫车顶上,齐肩的北平女大学生发型在微风中潇洒的挥舞着。
  那一刻,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跟雷菲菲当时的发型和神情都很像的女人——刘胡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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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梦舔蛋糕】
  (30)
  暑期流浪过后,我黑了不少,壮了不少,多亏了北京公车的拥挤,帮我练就了腰马合一。更重要的是,我少了几分闹腾,多了几分沉稳与淡然。
  暑假后的大二刚开学没多久,团里鉴于我在《乱世佳人》里的逼真表现,把我一跃从理事提升到了副团长。本来我还相用副团长的名义到处带兵吓唬人,没想到校团委决定把话剧团提升为话剧社,我的称谓也变成了副社长。
  这下好了,甭想蒙人了,人家一口一个副社长的叫,整的我跟韩国的集团社长似的,就差没给我成天鞠躬了。
  对于小薇,我尽量不去想,即使想到了也尽量当鸵鸟,深深的把我的鸟头埋进沙土里,木木说把鸟头埋进沙土是西门庆的行径,结果被我亢龙有悔了一下。
  就这样,白天我去听英语课,去图书馆看杂志,去上网聊天打CS,去周旋于团委、学生会与话剧社之间处理剧社事务,晚上则跟菲菲一起训练剧社里新加入的菜鸟。
  那些新来的剧社成员,说是一眼就看出来我是社长了,说是我有气度,有派头。至于菲菲,他们都以为是社长夫人。
  虽说菲菲是女生当中的天界仙女,男生眼中的理想伴侣,但我却没有对她有非分之想。
  我承认刚刚见到雷菲菲的美貌的时候有点想要犯罪,可是当我听说她家里很有钱的时候,立马就刹车了,我不想让人说我吃软饭。尤其,在我听说了雷菲菲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经历,和结交的全是明星大腕朋友后,我更是确定了我的想法,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说白了,就是人放心把她嫁给你,你也养不活。
  举个例子,有人送你一辆大奔给你你也不敢要,因为你担心自己这个农民,连一年的保养费都交不起。
  就这样半浑噩半潇洒半世俗半超然的过了大半个学期,这天是11月11日,光棍节,也是我的生日。
  本来我就没打算闹腾这一回,想安安静静的过一个生日。没想到木木拎着小芹,连蒙带骗的把我拉到了水上人间的209房。
  雷菲菲携话剧社老成员都在包间里等着,见我进来了都鼓掌欢迎,随后又开始了一场昏天暗地的腐败。
  这天好多人都来给我敬酒,都被木木和菲菲拿下,鉴于不太好意思,我也喝了那么一点意思意思。这时候我才发现,手术后我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差,就喝了那么一瓶百威就开麻了,蛋糕还是给切偏了。
  一场恶战之后,我和雷菲菲两人,带着京剧老花脸半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逗闷子。看着木木跟小芹两人正在大玩“你一口来我一口”的蛋糕游戏,我有点眼红。
  我扭头对着菲菲,说看人家,蛋糕吃的多甜蜜,是我过生日,蛋糕我愣是没吃上几口。菲菲扑哧一下就笑了,说王洪,你看你丫吃的满脸都是,还说没吃够啊?
  我把托盘上剩下的蛋糕端过来,胡乱扒拉几口,这才笑着面对雷菲菲,说脸上的都是你喂的,肚子里面你还没喂呢。我刚没笑完,雷菲菲立即抹了一把她自己脸上的蛋糕,顺手就甩进了我的嘴巴里,说这下喂了吧。
  至于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记得了,就记得我跟菲菲半躺摊在长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没营养的话逗闷子,其他人也都横七竖八的撂在那儿。反正是睡着了。
  完了,这下完了,我忘记在睡前远离雷菲菲了。
  这回,我也第一次没有在醉酒后梦见小薇,我只梦见蛋糕了。
  一盘很大很香甜的蛋糕,巧克力和奶油的香味牵着我的鼻子就飘,飘到近前我欢喜的一拍手,二话不说上前就舔,边舔我还边流着哈喇子,我还一边嘿嘿傻乐着。
  早上的时候我还继续舔着大蛋糕,可事实的一切都傻眼了。
  我就感觉蛋糕特别甜,我就一直伸着舌头舔啊舔,舔着舔着忽然有一个软软的东西触碰到我的舌头,我还以为是水果夹心的呢,我就兴奋的再去探舌头,越探越来劲儿,脸上洋溢着纯洁幸福的傻笑。
  忽然一股热气袭来,把我给吓了一跳,我随即浑身一阵颤,惊醒了。
  等我睁眼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把我第一次给震撼的不得了,那是我一辈子以来见过的最为触目惊心的一幕,一辈子我都无法忘记!
  只见我正趴在人家雷菲菲身上,对着人家脸上的蛋糕一劲儿的舔着,舔到嘴巴的时候还伸舌头往里面探,雷菲菲正瞪着媚眼用着一种十分混合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里有害羞,有惊慌,有不敢相信。
  我和菲菲几乎同时一声叫,滔滔两岸潮。
  我赶紧从人身上下来,斜摊在一旁,这时其他人被那震撼性的潮声给惊醒,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对着这边看。
  这时,雷菲菲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哆哆嗦嗦的看着我。
  看我干什么呀我也乱呀,乱的跟猫爪似的。
  这时其他人好像看出了点什么似的,都一动不动的愣在那儿瞧着我们俩。还是我急中生智,急忙捂着肚子说胃疼,然后呲牙咧嘴的装作特别痛的样子。
  木木一马当先,率领着小芹赶紧上来查看我的手术伤痕,其他人也都走了过来,表示了一下深切遗憾,我皱着眉头一劲儿摇头就是不说话。
  这时的雷菲菲,十分的安静,放佛在看一出葬礼似的。
  就这样,在我23岁生日的这一天,我把自己的初吻,迷迷糊糊地给贡献出去了。
  等待事情完全平息那是很久以后了,那个时候我才敢向雷菲菲吹起牛来,说你看我当时,饶是我多么的机智,饶是我表演出色,表演了一出胃痛的苦肉计,才蒙过了他们的眼睛,成功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雷菲菲则一脸的不屑,说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了,你不就表演个胃疼吗,干嘛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捂着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