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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话 王小芝
作者:雪樱参上    更新:2021-12-07 08:13
  急促的呼吸在湖南的房间中喘息,强壮的腹部和腰不停摩擦,两种不停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弥漫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开头说这种话当然不是为了骗字数来赚些小钱那些三流小说家大的小算盘(当然自己作为一个三流小说家我不没有否定就是了)。
  “队长!这里又发现一具尸体!和上个月一样,整个房间里堆满了十具相同的干尸!”
  “都警告说多少次了,不要和陌生的女人随便出去,为什么还会去踩香蕉皮呢?”年长的警长不住的叹了口气,朝旁边的副队长问:“小芝,你对这事情有什么看法吗?”
  “男人本色?”
  “如果上个月你在这里的话他们其中一个人一定可以活下来。”警长口中肯定又充满着无奈,如果是小芝的话,只要对方是个美女的话绝对会脱光衣服让她绑在床上。
  “哪有会啊?队长你看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吗?”
  老队长心想:「如果你不廉耻,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
  “如果阿九在这里的话也许会知道些什么,到底去干什么了?”
  九叔失踪的事情并没有被群众知道,而是被告知去外地执行任务,留下三个徒弟和一个外国友人的灵能者待在九叔的原居(阿雷路亚和徐清的情况并未被告知下级有关部门)。
  “师傅是个道士,你让他干刑警不是牛头不对马嘴吗?”
  “别小看阿九,他的推理能力可是公认的好。虽然比不上我,但是可是一流的名侦探,虽然比不上我就是了。”
  「不用给我吹捧自己能力好不好啊,老头子?」
  “总之最近要小心女色,如果碰到陌生的美女就先问身份证,然后再问……”
  “小姐,让我们开房去乐一乐吧?”
  “不对!是要问她为什么这么晚还在这里闲逛!”
  “问完之后再去开房?”
  “你这家伙真是没救了!快点给我被女妖吃掉吧!”
  警长那个怒啊,这种白痴真是可笑。如果不是因为老王的拜托,再看在他爸爸的面子上警长才不会让他当自己的部下呢!
  “明明父亲被称之为热血警探,为什么儿子会这样?明明有能力却没放在正途上,整天和娼妓们鬼混在一起……”
  警长摇了摇头,从被害者的房间里走了出去。小芝虽然混蛋,但作为一名刑警的能力还是值得认可,不少大案要案都有他从不知名的地方找来线索破获,可以说是*神探之类的角色吧。如果他性格没有这么糟糕,警长也考虑过退休后自己的位置由他来做。但是小芝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根本就是听之任之,三天两头的惹麻烦让自己给他擦屁股。
  “和父亲一样吗?”小芝哼了一声,变得和父亲一样曾经是他的梦想,但也不过是曾经的而已。自己的父亲为了国家的利益在外拼命工作,却让母亲在家以泪洗面。每当看到母亲哭的样子,小芝就心中一肚子火。
  「我才不要变得像老爸那样,为了追一个没有交车票的人被车子撞死!」
  和女警打情骂俏了一会儿,王小芝就开车宝马回家。他打开门,对着空荡荡的走廊说:“我回来了。”
  没有回答,他只是一脸苦笑,走进房子的客厅,他点了一把香插在香炉上,对着神台上的照片温柔地说:“我回来了,妈妈。”
  依然是没有回答,照片上的母亲已经去世多年,正因为如此这份美丽才会一直在小芝的心中延续,直到永远。
  打开冰箱,却发现里面只有啤酒以外什么都不剩。
  “叫外卖吧……不,还是算了,反正晚上就要去和师兄他们一起吃饭。”
  说完抓起一瓶啤酒就往嘴里灌,喝完之后直接躺下睡觉。晚上巡逻,不管是妖魔还是鬼怪,在昆仑山修行过的他已经不会怕了。不是因为小芝学到了什么,而是因为在那里他偷走了一件能让任何妖怪都现行的法宝。
  “哼,就算是妖怪,碰到本大爷我,也只有给我添JJ的份。”
  晚上十二点,王小芝一身西装挎包,摆出一副白领阶级的样子开始在大街上四处游走。这个时间良家妇女大多睡在家里,只有站街的女人和也不归宿的不良少女才会在这里走动。在王小芝眼里她们和妓女没什么两样,都是社会里没有未来性的人。可是……
  小芝的脑海里闪过一个陌生的男人压着自己母亲的画面,为了养活自己,原本贤淑的母亲不得不从事这种肮脏的职业。但是他一直以此为豪,因为她是为了儿子,自己这个没用的儿子而故意出卖肉体。这比那些口头讲礼仪廉耻却身披羊皮的高贵女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帅哥,想乐一下吗?”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向小芝,却被他婉言拒绝。对方认出是警察之后不仅没有走,反而跑过来套近乎。
  “王小芝?好久不见,最近怎么不来玩嘛?”
  “去给佛祖上香所以没有时间,怎么样?最近的生意还好吗?”给自己点上香烟之后又给对方递了一根。
  “还不是老样子,有一顿没一顿的。只不过最近生意特别差,都怪那杀人犯,害得我的客人都跑光了。”浓妆艳抹的女人抱怨地说。“你那里调查的怎么样?找到凶手也没有?”
  “还没呢,能请你替我辨认一下吗程姐?”小芝拿出几张照片,全是最近核对过的被害者。“他们有来过吗?”
  “哦,几乎有一半认识,还以为怎么了呢,结果全死了。”
  “是吗?能告诉我你是在哪里遇见他们的吗?早点破案对你们的生意也有帮助。”
  “这当然是最好了,大家都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么多年受你照顾这恩姐妹们都盼着还呢。”女人笑得艳丽,因为对她们这些站街女来说,王小芝是她们的守护神。每次突击检查的时候都是他打电话过来,让她们安全躲过搜查,而妓女们也为他提供了不少大案的线索。两者都是一种共生关系,对于这点是他们之间不可言明的秘密,为了破案率老警长也对此真一只眼闭一只眼。小芝自己也怀疑过是因为自己母亲是个卖身女所以把她和她们的背影重叠在了一起,还是单单出于对可怜女人的同情?无论是两项中的哪一项都是违法犯忌,自己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就是对此没有怀着任何罪孽感,反倒像是一份本职工作做的比每天来上班还勤奋。
  可能还是由于母亲的关系,试问天下哪个女人心甘情愿做女支女呢?都是生活所迫,没有办法而为之。哪怕是律法森严,只要威胁到人类的生活,谁又真正会去在意法律?
  “先告诉我最晚消失的那个人吧。”
  “那应该就是赵先生。”
  “哪一个?”
  “左边第五个戴眼镜的。”
  小芝看了一下,心想还他妈的衣冠禽兽,穿着鲜亮的衣服带着劳力士,却还到这种地方便宜的地方找马子,省钱也不该这么省不是吗?
  “最后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吧?”女子想了想回答,这日期和被害人死亡时间只差一小时。“跟一个刚出来干的小妹子走的。只是我总觉得她不像是干我们这行的。”
  “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这行的人总有一种气质之类的东西能让人看出来我们是干这行的,就像你们警察一眼就能被人认出来一样。”
  小芝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给人一种洛丽塔的感觉?”
  “洛丽塔?”
  “一本小说的女主角,讲的是一个大学教授爱上小女孩的故事。”
  “知识还挺丰富的呢,也就是说她给人一种天生勾引男人的感觉吗?”小芝按字面意思推测,毕竟现在世风日下,很多人都好这种口味。那也就是未成年少女被人绑架卖*的犯案率一直居高不下,也就是源于这种市场需要。
  “告诉其她姐妹看见她的话就打电话给我,价钱按老样子。”
  “收到了,大侦探。”
  女子开了玩笑,小芝不过苦笑,这个称呼真是刺耳。
  在记录下女孩子大概长什么样子之后回到家中,小芝将衣服丢向沙发上就躺在床上睡觉。今天这点收获已经非常重要,明天把情报交给警长和局长也耽误不了什么。毕竟就算找到人,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她干的。现场一点指纹都没有留下,凶徒的手法相当老练。如果不是一个月死这么多人一定会被怀疑为职业杀手的暗杀行动。但是整个事件却围绕着女支女和嫖客这两个元素,引爆点在哪里?
  对于这个女开膛手杰克,小芝感到非常有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造就了这完美的女杀手,能毫不犹豫的在发生性行为之后抽干他们的鲜血,然后像对待垃圾一样将他们的尸体都堆放在一间小房间里。
  这种对解刨过程精细是处于对死者莫大的关注,而抛弃尸体的方式却不是这类人会干的事情。仿佛就像两个人在做同一个案件,难道是精神分裂者?一想到这个结论就觉得好笑。虽然在电视剧里非常常见,但实际上一个精神病患杀人的案例却少之又少,何况是连续杀人。
  可能……尸体本身对凶手来说根本不重要,在现场少掉的东西……血!
  现场没有一滴血!
  对凶手来说尸体不重要,而是对血的痴迷!
  小芝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他摘下眼镜使劲揉捏着脑地和脸。对方是对血液有着特殊爱好的吸血鬼爱好者。这个问题可能老警长可能想过,只是自己没有时间读报告而已。真是的,装傻太久搞的自己的脑袋迟钝了吗?
  “该死,我应该早点想到这个问题才对!”
  精神病患者大约是都是三十岁左右的时候发病,十几岁就发病的案例非常罕见,尤其是对血液的痴迷。这在小朋友之间非常令人瞩目,想隐藏根本不可能。刚开始应该会去虐待小动物,然后才是大型物体。如果在美国这类的孩子大多都接触过心理医生,但是在中国因为传统因素,大部分人都对心理医生保持怀疑态度,更重要对孩子的父母来说自己的孩子有缺陷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可笑的是中国丢弃孩子的数量可以说占世界前几名,这还真是讽刺。
  “中国的医疗系统还没有先进到打开电脑就能查询,政府应该将钱投到医疗保健工作,而不是搞那些花俏的标志性建筑物。”
  没办法,动手的速度要快一点了。小芝打电话给警长和局长,将自己所获得的情报分别交给他们。因为接下来该进行大量的搜查工作,可能会花上十天半个月,按照凶手行凶一个月杀十个人的行凶方式,接下来的五天应该不成问题,但是五天后的十月初,那小芝就不敢保证有没有死人了。
  现在的情况非常不自然,死者和凶徒的关系就是嫖客和站街女的关系,只不过小芝不认为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有胆子和技术把人的血毫不犹豫的放干,而且对方都是些身强体壮的中年男子。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制服他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活儿。
  排除这些先不说,小芝认为这一切行动的背后会跟宗教有关,因为宗教才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屠杀,这在历史上充满了先例,所以不用多说什么。小芝点上了香烟,自己这一夜是别想睡觉了。
  “几乎是三天一个人,是强迫症……”宗教的话没听说过什么有关三个天或三之类的。如果按宗教杀人的话小芝会毫不犹豫的选择7或者13,也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名的杀手们的名字七宗罪和十三钟塔。此二十人都出自卍家,每一个都是血债满满的顶尖杀手。十三钟塔的成员来自二十年前,大多都是以无差别屠杀而闻名的人物,其中最著名的当属千妻勇者唐智光。世界上最成功的*犯,当年联合国排名第一的顶级犯罪者。其罪名包括几十起大量屠杀无辜民众的血案以及当时众多恶性案件。传闻唐智光意外死亡,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露面。就算是跑出来相信这个世间也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毕竟是连国家也能一手毁灭的男人。
  相比之下七宗罪干的活就比较偏向技术性,他们不会套头露脸,而是以行动效率高,隐蔽性强等优点闻名。主要工作就是暗杀和绑架政府要员,贩卖情报之类的工作。有时也会参加军事行动和为有钱人做一些寻宝探秘的工作。反正只要你肯出钱,他们就肯出力的类型。这种人大多都爱抹杀证据,四年下来搞的CIA也弄不到一张照片。
  偶尔也会传出击毙七宗罪的消息,但都是空穴来风或冒名顶替之徒,没有一个是真的。
  抽完最后一根香烟,烟瘾犯了的小芝下楼买烟。这个时候商店街已经关了,要去另一条街上的自动贩卖机才有得卖。找了一把零钱塞到口袋里,穿好风衣出门的小芝感到空气中的寒气真是刺骨。他忙得将手藏在衣服里,然后一路小跑越过街道来到自动贩卖机的跟前。
  “早知道买点热饮也好……”被风吹得真是不舒服,没吃中饭和晚饭的胃已经提出抗议。小芝摸了摸肚子,立刻拉开刚买的烟包。点火深深吸了一口……
  “活过来了……”
  在烟雾弥漫的黑夜中,凭借着丁点的火光,隐约看见黑暗中有人影闪过。这么晚了还没回家,真是幸苦了呢。
  他苦笑道,但随着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小芝就收起了笑容,因为那人不仅年轻貌美,而且是清纯妩媚的女子,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型。
  不会就是程姐告诉我的人吧?一想到这里,小芝不禁打了个冷颤。这个时候对方只看了自己一眼就赶忙跑了过来。如果换做往常早就伸手迎接,而这时小芝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自己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请救救我!我正被坏人追赶!”少女跑过来的一句话把小芝吓傻了,他刚要有动作,手机却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小芝吓得掉了点燃的香烟,看了一眼少女无辜的眼神,他把心一横,将她带回了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