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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果然似我    更新:2021-12-07 08:12
  关于对好色之徒的称谓有许多,比如:色魔、色鬼、色狼;**、淫棍、淫徒等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可见丰富。但你有听过叫“色神”的吗?——好色之神或好神之色。
  张君是陈星的朋友,那天我、海涛、也通知了简康,他说忙就没有和我们一起去陈星、王枫的住处。到的时候,王枫被筱雨拖去逛街购物了,只剩下陈星和另外一个男的在喝茶。陈星向我们介绍那人叫张君,外号“色神”。问他这“雅号”怎么得来的,张军说自己也不太清楚,据一些模糊的记忆以及其它一些不可靠的消息来源称,之所以得这么一个境界高的外号完全是源自一次与朋友聚会的酒后乱言:
  朋友问:“你认识上帝吗?”
  张君答:“见过几次,不很熟,我只和观音大士熟并喜欢,对男的一向都不怎么关注。”
  问:“那你一定认识圣母玛利亚吧?”
  答:“我不和她来往,又嫁人又生孩子,我厌恶做第三者,对名节的清白我一向都是很在意的。”
  我们捧腹向他求证有没有这回事,他挠着头半天吐出:“也许吧”。随又陷入沉默。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张军始终不吭一声,陈星问他:“想什么了,不说话?”
  “没想什么,瞎想。”张君心不在焉的说。
  “得了吧,平时也是海阔天空、什么都能说、什么都敢说的辩士,要没想什么会这样?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该不会是在想作奸犯科吧?真这样就别说了,都憋着一腔的正义感没处发泄呢,让你撞上大义灭了你这亲可都不是本意。”
  “没那么严重,顶多也就是个哲学问题,我说出来你们可不许笑话我。”张君心怀疑虑的说。
  “哟,真看不出,放心,既然是这么深奥的学问,我们都会严肃对待,在座的都是有些水平的文化爱好者。”陈星一边打趣地说一边对着我们使眼神。
  于是,我们个个配合着危襟正坐。
  “是这样的,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张君疑虑不减地看我们一眼,然后又谨慎地接着说:“我是在思考除了那些长相一般、平庸的女人外,剩余的一小部分受到老天眷顾的天生丽质的,连脑瘫弱智和615460的男人看一眼都会思想活跃、浮想联翩的美女,她们···她们···”张君又停下看我们一眼。
  “放心,我们都有足够的自制力。”陈星说一句,个个作虔诚状。
  “她们是不是也像平凡的俗人一样有···有气体释···放的需求,如果有,是悄无声息润物无声呢?还是放荡不羁以求痛快?
  ”当然有,如果连呼吸的需求都没有了,那还能活吗?”陈星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说的不是呼吸。”
  “那就是气功。”我回答。
  “也不是气功。”对于我们接连错误的回答,张君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
  “不是呼吸,也不是气功···”海涛沉思,“那···那不就是放屁吗?”海涛豁然开朗。
  接着,我们三个人齐刷刷地望向张君,只见他涨红老脸羞愧地点点头。
  “哈哈···哈哈···”我们实在憋不住放声狂笑,搞得神秘兮兮的,竟然是放屁的哲学问题。
  “就知道你们同流于世俗,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张君突然又换了一张愤世嫉俗的脸,朝着我们睥睨。
  “对不起,我们失态了,你继续,我们不是笑你,是为自己不能发现生活的自然现象也是哲学的有机组合而自嘲,对,就是自嘲。”陈星接着打趣道,说着还不忘向我和海涛频频眨眼。
  我们意会忙附和:“对、对,自嘲,就是自嘲。”
  我们的解释张君显然很受用,抬头舒眉地笑着说:“其实只要平常注意观察,善于思考还是容易发现法的;不过,我还是不赞同你们用‘放屁’这么粗俗的词;作为比较知识的分子,难道你们就那么吝惜使用一些含蓄、生动、形象的美妙词汇吗?比如运气活动、比如喷气反作用力、再比如呵气如···”
  “打住、打住。”我急忙伸手制止,“多么美好令人心醉的词儿,千万别这样糟践变恶心了,那要让多少花儿草儿神伤泪下。”
  “嘿嘿,我也就是打个比喻,绝对没有刻意亵渎的意思。”
  “那你想怎么办?”我说。
  “实践,不实践怎么检验真理的是否?”张君肯定地说。
  “怎么实践?你总不至于冲上街见到美女就拦下,问人家会不会放···喔不,有没有喷气的需求,如果有,是温和型还是粗放型,人家还不直接扇你个大嘴巴骂臭流氓?”海涛没好气地挖苦。
  “我可不会那么没水准,装白痴扮下流。”张君不屑地说。
  “那还怎么求证?”我不解地问。
  “嘿嘿,以后你们会知道的。”张君故弄玄虚。
  “啊呀!把思想解放出来和兄弟们分享,现在感觉心里舒畅多了。”张君像释放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那什么一样,惬意地伸个懒腰又靠在椅子上咧嘴傻笑。
  我和海涛、陈星互相望了望,都紧闭着嘴忍着一肚子的笑不敢出声,可顾此而失彼,鼻腔里一波一波逐渐浓重的“哼哼···哧哧”声还是将我们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