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作者:快乐女人    更新:2021-12-07 07:00
  张玉梅的父亲笑着摆摆手说:“没事没事,是我们看他变个魔术。”众人一听,立时将车后窗围了个严严实实。张玉梅的父亲又接着道:“你手心里是没了,可钢笔去哪儿了?”语气显的有些紧张。
  李华指了指他的上衣口袋:“你不是担心它么,它早已回到你的口袋里去了。”
  张玉梅的父亲一怔,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钢笔,哈哈地笑了起来:“果然是这样,我还以为梅子在胡说了,我看都没看清就又送了回来。”围在车窗个的几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张玉梅的父亲将笔又递给了李华道:“小兄弟,再让他们几个开开眼界。”
  李华仍是笑笑,随手又接过来继续了一遍刚才的动作,窗外几人眼睛瞪的大了去,有一个伸手从张玉梅的父亲手里抢过钢笔,以验验真实性。
  李华干脆指着一个年纪较轻的人道:“你早晨出门的时候将房门的钥匙拉在了家中不是?”见那人有点惊奇地点着头,就又轻轻地挥了挥胳膊将手掌打开摆放在那人的面前接着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一把。”李华的手中霍然是一小串大大小小不同的钥匙。
  所有人都呆呆地相互看着,那个年轻一点的人一把从李华手中抢了去仔细地看了看:“就是它,俺还想着今天该咋进门呢,你是咋寻到的?”忽地脸色一变:“你说你是不是偷偷地进了俺家了?”随即又扑哧一笑:“对不住,你就是想进俺家门怕也不易,更何况俺俩个头一次见,俺家住那儿你是知不道地,是俺多心了,呵呵对不住。”接着是一连天串的道歉和感谢之类的话。
  在旁边的一个人面色变了变。凑到李华的面前对李华道:“小兄弟,俺前天在省里丢了个金锁儿,你看能不能寻得到?”然后又摇摇头接着道:“你看,这让你看笑话了不是。”笑着就要往后面去。
  李华仍是摆了摆胳膊,对着那人伸开了手掌,掌心里是一个金晃晃地用金链子串着的一个长命锁,很是漂亮。
  那人一把拿了去,前后翻了几翻大叫道:“老李,你看看,你看看,俺有没有骗你,是不是早准备了这个东西?这下俺的冤屈算是要找你讨回了。”
  被叫为老李的人从他的手中接过一看道:“果然,我是怨了你,这上面刻的生辰八字是不会错的。行,当着大家伙都在,我给你陪着不是。”说完嘴里大声地念叨着:“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只听声音,不见腰儿弯的星点,车里的张玉梅“咭”地笑出了声。
  那个丢了金锁的人斜着眼笑着大声嗤道:“俺今天还死不了,实在是承不住您老地关照,俺看晚上的席该归您老摆了吧,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周围的人一片哄声,张玉梅的父亲一言不发,盯着李华出了神。
  我认得的那个叫李卫的人连声地劝道:“众位,俺们今天有要事要办,俺认为还是快些走了好。”
  车外的人一片说好,眼看着众人纷纷地离开上了自个的车一溜烟地去了。
  前座的张玉梅的父亲回过神来问李华道:“你这个已不是魔术了,等一会到了地方你俩个可得帮这个忙,如果真行了,可是给我们县上立了大功。”
  第四十章 游戏人间(二)
  踏歌云:
  红颜一春树,流年一掷梭。古人混混去不返,今人纷纷来更多。朝骑鸾凤到碧落,暮见
  桑田生白波。长景明辉在空际,金银宫阙高嵯峨。
  线作长江扇作天,靸鞋抛向海东边。蓬莱信道无多路,只在谭生柱杖前。
  负薪朝出卖,沽酒日西归。时人莫问我,穿云入翠微。西塞山边白鸟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数辆车停下后,我们下了车,四面看了看,我认出了这个地方,我曾经来过并且在这里住过的县医院。从里面匆匆地跑着出来了四五个人,一介绍原来均是的领导,人们互相谦让着进了住院部。
  在路上张玉梅的父亲悄悄地给我们说明了来此地的目地。
  县上的一位老革命的夫人因中风而昏迷不醒,再有几日便是七月一日的大庆,她过去的一些个朋友早已与县里联系过,要在这个伟大的日子里前来与友共觞,要县里早做准备。
  县里的领导们一商议,这是县里的荣耀不是,当然全力以赴,谁知这时出了事。
  老革命早已仙去,其夫人不久前突然昏倒,被送至此地时已是病危,医生们在上级的严令下想尽了办法,也只能维持个不死身,后来省里的老中医也来会诊,俱是摇头不已。
  张玉梅的父亲本应上吊至县里任科技副县长,经此一事竟被耽搁了下来,高升之举已是遥遥无期了。
  气功大师的来时张玉梅的父亲本想请他帮助,后见其人不可成事,心中又是惶恐,而在大礼堂中见我等作为,其心里自是大喜,知事有转机,遂通知了相关人等前来,相互一议,死马且当个活马医,张玉梅的父亲又一力保荐,说的是天下之大非李华莫属,当时就由来的最高的大人物将桌儿一拍,便有了今日。
  如此看来,张玉梅的父亲竟是将我和李华作了赌筹,如果我俩也事所不就,他多年的努力也将如如花随影而前功尽弃了。
  我和李华相互对着苦笑一声,看在张玉梅紧拉着我的胳膊前行的辛苦上,只好虚于应承了。
  张玉梅的父亲顿时面若桃花般开的十分灿烂,一脸的笑容让张玉梅也目瞪口呆。
  绕过大院到了后排的一个院中,有山有水还有个小亭,如公园一样竟是个高干的病房,让我和李华大开了眼界。
  进入到一排平房右手的一间,几个白色的人影正不停地围在病床前忙碌着,一股浓浓的药水味将我和李华几乎直接地驱了出去。
  房中太多的人静静地等着什么,我见里面也没有我们下脚之处,一拉李华站在了门外,张玉梅也跟了出来,满眼期待的目光让我只能顾左右而言它。
  一个老老有医生穿着白色的褂子急匆匆地跑了来,在他身后跟着三个年纪较轻的和他一样打扮的人,后来得知是个老中医,一身的本领天下闻名,彼此见了后又是一阵寒暄,我在外面听了个大概。
  原来这个老夫人得的是个富贵的病儿,本来是个血压高高的主,结果又转了性,开始是恶心、呕吐等等不一而足,后来便是双目也失了明,血压儿又直直地从山上掉下了谷底来,已是昏迷不醒,在他们的口中自是只有出了口气后便仙驾西行了,眼下明显是已无多日了。
  这时张玉梅的父亲走了出来将我一拉后,我和李华便侧着身到了被重重包围的床前。
  一个眼窝深陷、皮肤干瘪的老人正正地躺在床上,一个大大的氧气瓶儿立在一边,一股让人作呕的果酱的味道充斥其间。
  我们几人还未站定,旁边有人惊呼一声将我一把拉开,直冲到了床前,几枚亮亮的银针一闪就扎入了正急促呼吸着的那人的头顶,声音又平稳了下来。
  我被这一拽几乎平着跌了出门,心下十分恼恨,看清楚正是那位老中医,待看完银针闪过头也没回向外走去,李华也哼了一声跟着出了门。
  张玉梅的父亲在后面叫出了声:“你们俩别走,好歹也帮我个忙,有什么气先把人救了再说,”随即又不客气地道:“你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他俩是我请来治病的客人?”
  一个老老的声音道:“你胡说什么,他俩治病别玩笑了,他俩能治要俺作甚。”口气里的是有些个傲气。
  一个中年人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让他俩个试试?”竟是征询的口气。
  老中医叹了口气满是无奈地道:“你们真会开玩笑,让他们来试试吧。”
  中年人对着我和李华语气满是问号的道:“小朋友,你们先来看一下行不行?”
  按我的本来想法是我们根本不懂什么医不医的,看老中医使用小针即快又稳,明显的是穴位,我们更是两眼一摸黑,心里根本是无知者无畏。李华和张玉梅一边一个拉着我又走了回去,众人的目光中多是嘲弄。
  本来有了上次救人的经验,我和李华俩人联个手儿即使将人救不活,心里也知当救不死,不妨一试,只是这运功之法不可让他人瞧了去。
  我于是张口道:“各位叔叔、阿姨,你们看能否行个方便先出门去,不过片时就行。”
  旁边一个年轻的医生闷里闷气地道:“如果这中间出了事谁负责任?”一语已出,周围的人面面相嘘均未出声。
  张玉梅的父亲呆了一呆大声道:“如果在他俩个治的期间出了事,由我一人承担,她死我也陪着就是了。”言罢,看着我的目光中满是信任和坚定。
  我转头看了看李华,相互点了点头后对所有的人道:“不用如此麻烦,大家在外等候便是,不然乱了可不好收拾。”心里想的是,有李华在还有不能做的事?且将这些个人赶了出去再说。
  张玉梅父亲的老领导叫李卫的侧过身对众人点点头道:“我们不是早已决定了是不是,即然这样也不过几分钟,如果不行还有这么多的医生在,那时抢救也不迟,大家现出去吧。”
  于是众人纷纷外出,张玉梅的父亲最后带上门时对我俩紧紧地捏了拳在腰间使了使劲,以示鼓励。
  看着这个老人,我发了愁,什么也来懂得我俩就这样被赶上了架要开始一个呱呱叫的过程了。斜眼看看李华,李华也正歪着头看着我,我勉强笑了笑,李华却又“咕”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