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作者:玲阳    更新:2021-12-06 23:02
  他日金精水母要行动时,断莫忘了太孛。”
  金精水母端视太孛一眼,赞道:“妹子既如此坚决,我也不再劝了。只那地界散仙,水陆纠结,凝成一体。回视天界,自命清高者多,急公好义者少。我水族之中,再无人能与这些散仙劼抗,倒是四大邪星,人才济济,只要你我齐心,定可报得此仇。”
  太孛夫人暗一皱眉,却没言语。金精水母只当不见,继续言道:“那一炁星君与计都星老奸巨滑,你我真正靠得上的,还是这金罗公子,我意妹子再走一趟,凭着四星同气连枝的情谊,想那金罗公子定会再次出手,相助你我。”
  太孛夫人心中大厌,但若说出实情,未免被人耻笑说堂堂太孛夫人竟请不动个金罗公子,这个脸面又如何能丢得起,只好强撑道:“水母放心,今日之事是个例外,那金罗公子便看在小妹面上,也不会置身事外的。”
  双方言罢告辞,太孛夫人领了玉蟾待女径直朝罗睺宫而来。
  金罗公子才回得殿中,忽听殿外太孛夫人的脆声传来道:“公子可在?太孛求见!”
  金罗公子心中暗喜,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忙出殿喝开守宫的卫士,将太孛夫人让进大殿。
  太孛夫人与玉蟾侍女入得殿中,见这大殿内顶高屋阔,十分宽大,只是冷清清不置一物,连待客的桌椅也欠奉,这就未免有些过于清凉了。
  金罗公子见二女打量宫殿,笑道:“太孛妹子肯光临鄙舍,做哥哥的十分欣喜,只是我平日贪慕练功,这大殿的情景却是难入你们女儿家的法眼了。”
  太孛初被人讥为“夫人”时,心中十分恼火,待得日久,反觉这“夫人”二字颇具威仪,今日被金罗公子叫得暧昧,太孛夫人心中反感,只觉这金罗公子笑中略带邪意,语气实含轻溥,但既是求人,也只好装出欢颜道:“公子法力高强,自是暗中下了一番苦功,内中辛劳,非我辈可比。”
  金罗公子笑道:“能得妹子一语评价,也不枉我清寒千年了。但不知妹子此来所为何事?”
  太孛夫人也笑道:“公子既问,太孛也就直言了。今日之事,公子亲眼所见,凭太孛的实力,断难跟那些散仙争雄,但若就此放弃,誓将使太阴贱婢与鳄靛神逍遥法外,天道沦丧。因此太孛前来,想请公子再伸义手,助我擒下二人。”
  “此事不难。”金罗公子说着脸上笑意更浓:“只要妹子肯心甘情愿陪哥哥我玩一次,哥哥定会顺了妹子心意。”
  太孛夫人一听大怒,勃然变色道:“枉公子也是天部正神,竟说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话来,算太孛认错了人,这便告辞。玉蟾,咱们走!”说着转身便要离去。
  金罗公子却不动气。嘻嘻笑道:“妹子且住,哥哥平日难得接近妹子,慕得深了,才想借机要些彩头。只要妹子肯答应哥哥,哥哥保证让那太阴圣女回不得天庭,金罗誓要辅佐妹子入主月宫。”
  这话一出,太孛夫人登时心动,脚步不自禁慢了下来。
  金罗公子的嗜好天界共闻。此事虽羞,但那金罗公子近不得女色之事也是人所共知,所谓玩一场,也无非假凤虚凰,受些虐待罢了,若真能换得月宫殿主,清华圣地,千秋万载,播荡清辉,人间拥戴,天神敬仰。相较下,今日之事不过是转瞬即逝,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太孛夫人停下脚步道:“此话当真?”
  金罗公子见有转机,心中大喜,笑道:“不怕妹妹笑话,哥哥的毛病,想你也有耳闻,那太阴圣女,天界首美,哥哥早已垂涎。只是若不把她拉下圣位,如何能得逞?平日想想也便罢了,如今既为了妹妹,哥哥拼着这一身胆量,定要让她贞洁扫地,为众仙所不齿,那时天界还有谁比妹妹更有资格入主月宫?”
  太孛夫人听得心中摇摆不定,一时间难下决断。金罗公子欲擒故纵道:“只不过有一点,妹子既愿陪哥哥玩,便当诚心诚意,万不能用法抗痛,那样便没了意思,你便是答应,哥哥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太孛夫人一听恍然,暗骂自己太笨,想自己一身法力未必便真输给金罗,即便有所不如,还抗不过那一顿皮肉之苦吗?
  想明白了这点,太孛夫人一阵窃喜,但想想金罗公子可能使用的手段,又觉无法承受那种羞辱,想得苦了,狠狠一摇头道:“要死了,便答应了你!”
  金罗公子一阵狂喜,他玩女无数,这太孛夫人看似泼辣,在情之一字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雏儿。见太孛夫人中套,金罗公子追证道:“妹子是守信之人,一言既出,断不可再反悔!”
  太孛夫人背对着金罗,不敢看他眼色,点头道:“太孛岂是那出尔反尔之人!”
  “好!”金罗公子大赞一声,一举手,大殿四方突然伸出四条铁索,缠上太孛夫人的四肢,铁索蹬紧,登时将太孛夫人大字形绑在空中。
  太孛夫人未料到金罗公子说干便干,全不给人一点心理准备,但既是自己亲口答应,也便叹了口气,不作反抗。
  旁边的玉蟾待女哪见夫人如此被人欺过,吓得“啊”一声叫了出来。
  金罗公子冲太孛夫人道:“差点忘了这个小丫头,便让她留下做个见证。”
  太孛夫人哼一声道:“你可是怕她出去叫人,坏了你的好事?”说罢对玉蟾道:“你待会儿不管见到何事,切不可声张,以后也不可对任何人提及,明白吗?”
  “明——明白!”那玉蟾吓得狠了,不住点头,退过一旁。
  金罗公子绕到太孛夫人正面,太孛夫人羞红了脸,闭着眼不看金罗。
  金罗公子伸手在太孛夫人脖间摸了一把,赞道:“真是肤欺瑞雪、香赛兰麝,妹子不愧是出名的美人。”见太孛夫人紧闭了眼不说话,金罗公子用手将太孛夫人小口捏开,吐口气吹入太孛嘴中。
  太孛夫人被金罗公子一摸一捏,弄得羞愧欲死,早忘了提防。不意金罗公子那一口气吹入口中,顺咽而下,突然将自己的元神牢牢锁定。
  太孛夫人大吃一惊,睁开眼怒道:“你干什么?”
  金罗公子笑道:“妹子言不由衷,你法力高强,待会儿恼羞成怒时,哥哥可制不住你。这下要生要死,全在哥哥手中,咱们好能玩个尽兴。”
  “你!”
  太孛夫人怒火似要从眼中喷出,但事到如今,只怕反悔也已太迟,只好狠下心由他施为。
  金罗公子得意之下,哈哈大笑着转到太孛夫人身后,一把抓上太孛衣领,嘶一声将背部衣衫撕裂,露出了太孛夫人那白晰粉嫩的玉肌。
  见了太孛裸肌,金罗公子更是血脉贲张,一挥手,化出一条丈长皮鞭,轮圆了照太孛夫人背上狠狠抽去。
  太孛夫人正在追悔莫及,忽然剧痛传来,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惨呼,背上留下了一条殷红鞭痕。
  听到太孛呼痛,金罗公子大叫刺激,将一条皮鞭轮得山响,狂风骤雨般向太孛夫人背上狠抽。
  也不知打了多久,大殿中充斥的全是太孛夫人的声声惨叫,血水顺肤而下,将下身衣裤染得血红。
  玉蟾待女看得心惊,猛地扑前跪倒道:“公子,求你饶了我家小姐,你要打,便打我好了!”
  “打你?”金罗公子饶有兴趣地停下皮鞭,看了玉蟾待女一眼笑道:“只怕打不得几鞭,便抽出一只烂蛤蟆来,打你有何意思?”
  太孛夫人抬起满头大汗的螓首,松开已咬出血的嘴唇,用微弱的声音道:“玉蟾,这不关你的事,一旁退下。”
  “不”玉蟾待女哭道:“小姐,咱们不和他交易了,这疯子会害死你的。”
  “胡说!”太孛夫人怒道:“我受了如此大的痛苦,岂能白白承受?”
  金罗公子笑道:“好个玉蟾,你既想玩,便让它陪你玩个痛快。”说着手一丢,一条大蛇呼一声缠上玉蟾,玉蟾“啊”地一声大叫,险险晕去。
  蟾类最是怕蛇,何况这条蛇足有水桶粗细,它缠上玉蟾,不像一般蛇类对猎物从头吞噬,而是将玉蟾一双腿咽进肚去,喉间蠕蠕而动,渐渐向上吞来。
  太孛夫人情知这条蛇只是幻像,提醒玉蟾道:“莫怕,他只是吓你。”然而那玉蟾眼见蛇吻已触上胸部,只消两口自己便要葬身蛇腹,不禁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金罗公子冲太孛夫人笑道:“妹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太孛夫人呸一声道:“少要废话!”
  “痛快!”金罗公子赞一句,抡起皮鞭继续朝太孛夫人那血肉模糊的背上打去。
  太孛夫人的惨叫声越来越低,终禁受不起,昏死过去。
  一阵温意传来。太孛夫人睁开了眼,背上暖洋洋地舒适无比,却是金罗公子吐出火气,烘向太孛血背。
  看看伤口结疤,金罗公子一伸手,“哧”一声从太孛夫人背上撕下一张痂皮。太孛夫人再次痛得大叫出声,背上却已完好如初,重现光嫩诱人的色泽。
  金罗公子探手在太孛夫人背上抚摸,以示安慰。
  太孛夫人暗暗舒出一口气,只当噩梦已然结束。哪知才一放松,又是一阵巨痛袭来,金罗公子却已开始了第二轮鞭抽。
  太孛夫人大怒,喝问道:“公子莫非要出尔反尔?”
  金罗公子笑道:“我只说要你陪我玩一次,却没说多久,妹子如此姿色,令我爱不释手,也许便与你缠绵到天荒地老也未可知。”
  太孛夫人一听大恨,骂道:“你这个疯子,变态…”然而没骂两句,便被声声惨呼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