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作者:释道儒君    更新:2021-12-06 21:40
  这当然是指遇到心境洒脱和心理承受能力俱佳者,如果遇到那些虽然已经涉足风尘,因为生活所迫或不满足于光明抑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腻烦了光明之邦,在无意间刚刚从光明之境失足或一不小心坠入风尘,而不是那总是飘忽在云里雾里者,昨天从雾中来,纵使明天再打道回府也还是只有再回雾中去,其心理素质皆属尚不成熟者,涉水尚属浮浅者的出发点自然也就有所不同,对于季善扬的优劣自己也就有所弄不清,摸不懂。由弄不清,摸不懂而心生杂念,由心生杂念而心存芥蒂,再由芥蒂而生出无名怨恨。接下来所说的小小赛芳菲自然就是属于后者。再者,如果他所遇到的女人是完全意义上的混迹于江湖之中的风尘女,也就不会在乎这些,因为她们风里来雨里走,已经习惯于形形色色的男人,对于他们各种形式特殊的抚慰与蹂躏,而对于那些没有完全被风尘世界溶化了的女人,对于季善扬这样的做法的态度就只有另当别论。
  季善扬与女人游戏感情的做法看似有多特别,其实如果上溯到恩格斯的名著之一《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的相关论点,对于男女关系,尤其是涉及男人与女人的情感问题就已经阐述得相当的简单明了。在他看来,“**与**”不仅自古有之,不但是构成家庭和私有制起源的主要根源,也是人类社会最早的婚姻形式。婚姻就其本质而言无疑是一种**或是两性之间的相互**行为,只是文明社会赋予了婚姻更高雅的称谓,冠之以**更隐蔽和更世俗的别名——爱情。所谓的爱情与婚姻或婚姻与爱情,无非是一种相互在更高层次上的**罢了。就你对于历史伟人的历史名著的解读来看,季善扬的做法,从先哲那里也还是能够找到相应的理论依据的。这当然也只能算是你的一孔之见,或是你凭借记忆对于历史伟人的历史名著在曾几何时的一种不成熟的解读,当然也许是完全“关公战秦穷”式的张冠李戴式的误读,如果我们的历史伟人没有此番论述,便是你不得不因此论而惊喜于你由于季善扬而引伸,或是因为他的特殊性而升华出了你的一家之言,而无不值得于惊喜你在自然不自然之中,竟然会对有关婚姻与爱情或是**与**有如此惊世骇俗的理论贡献。
  季善扬与他有染的女人,在一开始一分钱也不给,只是许上一些让你似乎能够感觉得到的无边无际的有待于将来兑现的承诺,这无论是对于涉世浮浅者还是久经江湖险恶磨砺的女人来说,都没有理由会对他那似乎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承诺、和虽然有些虚无飘渺但却颇具空前诱惑力的承诺、也更是在夹杂着鱼水之欢情感作用下而使眼睛为之发蓝的超前物质诱惑而无动于衷,因为这与以往的事毕即刻埋单再见即单调且乏味的老做法相比,不但既新鲜又别致,也不需要她付出与以往相比太多的牺牲,甚至对于她来说也是她逐渐感觉有些快乐的牺牲,最多也就是被一个比自己年长者,但却与你的社会地位大相径庭的人,在相对比较长的时间里,反复触摸一下早就被众多异性触摸过,甚至触摸良久的青春,也算不上是无法挽回的损失。就算是他人不触摸,放着岂不也是白白浪费。这样的做法对于已经甘心于放浪形骸的风尘女子,反倒是一种有别于以往被不同类型的异性慰藉、蹂躏(或是相互的慰藉与蹂躏)的高层次的精神慰藉也未可知。接下来所说的小小赛芳菲与季善扬的故事,似乎就是因为他们在相互的蹂躏与慰藉中,其中的一方或是双方都在无形中动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至于季善扬在与赛芳菲之后又与多少女人有过关系且不说,只是从这之后不管他与女人交往的形式如何,就其本质而言,对任何意义上的女人已经不再讲与从前相比无疑是比较真挚的情感了,因为在那之后他把所接触过的女人与赛芳菲相比,总是觉得再也没有遇到过像她那样既讲男欢女爱感情且寄情于他的女人,她不再寄情于他是因为季善扬发达之后,便很少再光顾于她,况且在她与季善扬保持多年的关系之后,她的男人也慢慢地被释放了。她的男人不但比季善扬英俊潇洒,也威猛异常,不但性行为威猛而且为人处事的方式方法远比性行为更威猛有加,赛芳菲一来是惧怕她与季善扬的关系东窗事发,她丈夫还不像剁饺馅子似地把她活活剁了,而且也觉得那样做实在对不起多年企盼与她团聚的丈夫,而且她已经对不起他了,尽早地与季善扬脱离关系,也算是默默地给予对她恩爱有加的丈夫,对自己多年感情的遥望的心怀愧疚的一点补偿,既是对季善扬这个短命崽崽有了宝姐姐就忘了林妹妹的移情别恋的烂情行为的回敬;更是对他这种占尽风流不知足的男人的一旦钻进了三寸金链的窑洞,有了淫荡的春梅助兴得赏心悦目,就干脆忘了与你坚守几度孽缘的薄命萍儿独守空房难奈凄凉的杂志复。至于季善扬,不但再也没有遇到过像赛芳菲那样,尽管将性感与风骚与美貌融于一身,但却终不失一个情字的女人,而且还将性感与情与风骚,乃至女人所有独具魅力的风流和情意绵绵,都相互交织在像他这样总是喜欢移情别恋的男人身上的女人。
  所谓: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老师,尤其是男人生活上甚至做人上的无法替代的老师。一个男人,不管是想学好还是想学坏,影响你最多的都莫过于女人给予男人那充满阴柔之美的心灵诱发、感召与精神启迪。既便像季善扬这样的男人,也还是在与赛芳菲的两性关系中受过她给予他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哪怕她对他有所影响,但却唯独不能影响他钟情,这也是因为一般的女人所处的环境的局限性所致,因为女人哪怕可以影响男人许多方面甚至方方面面,但往往难以影响男人的感情的变化,尤其是在本能的支配下的本性的专一,就算是看似再钟情的男人也不会受制于女人要求他的感情专一,因为喜新厌旧和移情别恋是作为男人所具有的所有天性之中唯一最具代表性的天性之一,就算是看似再钟情于妻子的男人,背地里是否一以贯之地无愧于妻子心目中理想的钟情男子也未可知。不管是再高贵的男人,还是一般意义上的男人,钟情于妻子往往只是一种形式,或是一种公共关系表现形式,开明的女人对此往往表现大度或理解,所以,开明与大度的女人的丈夫往往容易成就大事,而小心眼儿的女人的丈夫不但不易于使她们理想中的男人成就她们梦想男人成就的事业,甚至往往还会在无形中成为男人事业的羁绊,比较通情达理者,往往会因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出于应酬或出于场面上的事在逢场作戏之时偶失检点,而于她来说则大有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虚怀若谷,或及时发现男人的卑劣行径而胸怀大度地谅解了男人的龌龊行为,并在忍辱负重之中苦苦支撑这片情感天空,他们的情感之天早就塌下来了似的,更有甚者则是把与曾经几度恩恩爱爱的夫君非要闹得天翻地覆,视之为才是拯救夫君那即将坠入万劫不复深渊的万应灵丹,这样的女人就算最终不会成为众多可悲女人中的堪称上档次者,也将早晚被在无形中笼罩在家庭上空的精神暗剑伤害,或被她自己制造的“痴情”锁链套牢、绞杀,至少也会被真正对她构成情感威胁的非理性情感所累而贻误终生。
  话又扯远了,还是说季善扬。就算是再与他所遇到的女人讲感情,在他看来也是把珍贵而美好的感情无谓地撒向茫茫人海一样。但这并不等于他已经不再钟情于青春貌美的女人,虽然与他有过多次鱼水之欢的女人很少有入他法眼的,那不过是因为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无法满足他,这才导致他对女人不再讲从前并没有被他背离至少没有完全背离的感情。
  此时他对于任何女人的情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异化成一种似乎患有某种性心理意义上的病症。比如小小赛芳菲,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就是一个说风尘不风尘,说贤良不贤良的女人,他还是绕有兴趣地与她同居一段时间,虽然也是事先就和对方说好了,小小赛芳菲陪他一个晚上,他付给她几百块钱,而且是先以记账的形式,再说对于他这样的人物,而且总是喜欢在外人尤其是陌生女人面前大卖其富的人,对于一般有所涉足风尘的女人来说,自然也就相信他的这些比常人更特别的举动,甚至对此无不刮目相看,无不跃跃欲试地挖空心思地博得他的青睐,而在他面前展示她们期年积淀的所有有关如何讨好男人的本领,更无不巴望着能够从此“平步青云”,而对他抱以更大的奢望,这就给了他顺水推舟的机会,他也正是凭借他善于揣摩此等女人的聪明智慧而顺水推舟的。
  不管是对于任何意义上的女人,只要是与你有过鱼水之欢,并因此产生了无法舍弃或无法释怀的情感,作为聪明的男人,你就不能不让她在你的身上看到她对你的起码希望,你一定要让她对你寄予希望,但也不能让她对你寄予太高的希望,希望值过高,失望值也会随之而上升,仇恨无不都是因为希望值的增高而无法达到她预期的满足,而在情感与失望和仇恨相互交织的复杂情感下慢慢滋生成长最后形成排山倒海般的愤怒,化作她无法逾越的深深铭刻无法化解的饱含忧伤与不幸的河流,最终形成毕欲摧毁你的洪水猛兽。不管怎么说,哪怕让她在你身上看不到能够令她满足的希望,却也不能让她对你丧失希望,那样的前提一定是你不要辜负人家,至少不能太辜负人家,如果过于辜负人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