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作者:释道儒君    更新:2021-12-06 21:39
  有人攻击你,说明有人害怕你,有人漫骂你,是因为有人在乎你。至于以什么理由说他是非法杂志,不用理由。没有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因为他非法,所以他非法。他标新立异,他卓尔不群,这理由还不够充分吗。对于这样的人,游东方态度就是不要理他们,走你路,一直朝前走,只要你沿着光明的大道,就让那些来自井边的村妇们,拿着婆妇骂街式的闲言碎语自讨无聊和没趣,在无聊和没趣中去说长道短吧,只要是按照你既定的目标前行,愈是有人漫骂你,就愈是证明有人妒忌你。
  他们之所以说这个杂志是非法杂志,是“游击队”式的杂志,是因为这个杂志从各个方面都比守旧的杂志有看点。她的出现,读者的推崇,不但是对党杂志旗帜下的一些杂志的挑战,也使那些靠党杂志大旗分得一杯羹的杂志,在改革的大趋势下的饭碗成了问题。不管说他们是“游击队”也好,非法杂志也罢(说他们是非法杂志无疑于和说他的杂志是非法出版物差不多),但读者不但喜欢而且有眼光的读者还把他们称之为”时代骑士”,因此,游东方就有了”时代骑士”号船长的美誉。他的风格、魄力、胆识无疑都是超前的,思维意识无疑都是构成了对其他依附于党杂志旗帜下,却不利于改革发展大趋势需要的因循守旧杂志的严重威胁。对于说他们是非法杂志如果再有什么特殊的理由的话,无非是因为《企业家》不但特立独行,而且思想前卫;不但标新立异而且广开言路,倡言改革,能够及时做到下言上达,不像某些亦步亦趋的杂志只能是上传下达,跟风走又跟不上急速行进的时代脚步。《企业家》的大胆创新思路不但能够使他们的举措都不失时机地紧扣时代脉搏,而且总是能跟上时代行进的步伐甚至比时代的脚步迈得更大、更超前、更能体现出引领时代改革风骚的“时代领跑者”的气势和风采。这在他们的船长看来才更符合改革的需要,不然,何以充分体现“解放思想”;“胆子要再大一点,办法要再多一点,步子要再快一点”的总设计师的思想精华呢。
  他们之所以特立独行,与众不同,那是因为:在改革时代汹涌澎湃的激流之中的”时代骑士”号,没有退路,只有前途。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天生异象,不是高高在上的无冕之王,所以,他们才敢为天下先。如果不敢为天下先,就没有他们的生存空间。
  但这恰恰为制造谣言者提供了口实,他们无不是极尽一切无所不用其极的谣言惑众的龌龊办法,力求对他们造成致命的打击,最终把他们置于死地。没成想越是面对诽谤他们越是严于自律,越是打压他们越是一个跨越连着一个新的跨越。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出身卑微只有练内功而不能靠卖杂耍过日子而拉大旗做虎皮,那岂能虎口夺食又岂能有不被吞噬之理。他们正是在一路漫骂声中,发行量一路飙升。因为你说他们是非法的杂志,但他们有国内外公开发行的刊号,那同样是国家权威部门认可的东西,而打着党杂志的旗帜不为党的事业谋划而不能充当时代开路先锋的杂志,或是自我标榜是权威的合法杂志的发行量却一路下滑,这说明什么问题呢,只能说明只要是有利于改革的杂志就是好杂志,只要是在主旋律的助推下讴歌时代进取精神的杂志就一定能有广阔的市场。他们之所以能在经济类杂志刊犹如百柯争流,千帆竞渡中拥有广泛固定的读者群,不但因为他们思想前卫,而且是因为他们的品位上乘,格调高雅。
  读者不管你是“正规军”也好,还是“游击队”也罢。对于高明的棋手而言,忽视过了河的卒子的力量就不是好棋手。正因为传统媒体中的有识之士没有忽视游东方这只过了河的卒子,慢慢找到了他的软肋——把自己的成功经验似乎是毫无保留地让他人学去,而最终使自己处于在惨烈的市场竞争中单枪匹马,无法与众多在党杂志旗帜下的传统媒体的实力相抗衡。在此,对于老子哲学中的“邦之利器,不可以试人”,你的解释似乎与许多经院学者的解释大相径庭——你的秘密武器最好不要在别人面前显弄。无奈,你既然已经给我们的”时代骑士”号船长定格在赛唐吉诃德式的人物层面上,试想,唐吉诃德虽然充满智慧,但那是何等天真,又是充满怎样悲天悯人的情怀?游东方既然在中国乾坤大舞台上尤其是在中国期刊天地里,能够被笔者赋予了赛唐吉诃德的美誉,他又将该是何等的人呢。
  后来的事实证明:《企业家》虽然比起某些打着党杂志的旗号却只安于现状、坐食皇粮的杂志,虽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但党杂志内部的有识之士不是像那些层次浮浅之人攻击他们,而无不是学习、借鉴了他们的先进经验,最终把在逆风中疾驰的杂志业黑马的锋头遮得个严严实实,这又岂有不合情合理之说,这无疑也是我们的”时代骑士”号船长的必然归宿。回顾往昔的时代改革者,似乎没有几个是一直呈上升趋势,而不被他们掀起的改革浪潮所淹没,更何况像在期刊天地里背负”时代骑士”之名而一晃就是二十年的游东方呢。
  虽然他曾经一度领导他的群体,创造了无法不令主流媒体中人妒忌的物质财富,但他却把所有资本积累全部花在被他称之为花钱机器的杂志上了。哪怕他在资金链断裂的时候;哪怕他在员工的饭碗都成了问题的时候;哪怕他在自己都吃不饱的时候;哪怕他因为为数不多的钱而拖欠期刊纸的纸张钱被债主逼得办公室不敢进家不敢回的时候(这无疑相当于一个痴迷于读书的人有钱买书,无钱买米一样;更像钟情于写作的人有钱买墨无钱买纸张一样);哪怕他即将面临跳楼的困境也还是为死死守住他的杂志,为坚持杂志业改革的不变信念而只争朝夕,更有甚者,他把从企业经营和商业经营活动中挣来的钱,全部都投放到杂志的出版发行上。
  他们不但在国内外公开发行的杂志上说:“《企业家周刊》是非法杂志”(由此造成的恶劣影响可想而之),他们甚至还要组织人,到处去告游东方的状,所谓告状无非就是一些无事生非,无中生有的把戏。其实质问题就是因为游东方的出现动了他们的奶酪,他的行为无疑等于是虎口夺食,而且那些充满“落伍色调”的“老虎”又拿他没有办法,因为时代的进步节奏,已经不允许他们依然还可以像原来那样狐假虎威了,游东方的做法无疑让他们不得不在不面对汹涌澎湃的改革大潮,而再也不敢熟视无睹和无动于衷了。游东方之所以能够被称之为”时代骑士”,尤其是把他所领导下的《企业家》称之为”时代骑士”号,就是因为他就像是一只欲与大树叫劲的蚂蚁,而且真的让大树为之感动得抖落了无数纷纷的落叶抑或希望的种子(接下来在全国范围内掀起的以在党杂志旗帜下组建杂志业集团的风潮就是强有力的证明)。
  就是因为游东方是一个敢冒天之下大不违的人,你想呀,在中国,哪怕你就是想干一个跨国集团公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而一门心思地干杂志业与期刊改革,那是他该干的事吗,但他偏偏干了,不但干了,而且还真的掀起了中国杂志业与期刊的集团化、逐渐走向市场化的新浪潮。这样的人能有好果子吃吗,那无疑是相当于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行为,他明知不可以为之而偏偏为之,明知有些不自量,但却还是耐不住他的不自量,还是以他在常人看来的不自量为己任、为不辱使命,并且对于他的不自量行为魂不守舍,魂牵梦绕,这又岂能不冒犯舒舒服服的无冕之王们,又岂有不遭以主流的名誉而安身立命,且安居乐业的人的忌恨之理。
  不仅如此,而且还有某些别有用心之人一直盯着游东方,找他的软肋下手。所谓俗语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因为被宿命赋予了理想主义追求的人格,别看他干起事业来风风火火大有横刀立马的威风,但对于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暗算,他一来是无所顾忌,再说那么多算计他的人自然也让他防不胜防。这是主流和非主流之间的较量,也是权力与非权力之间的较量(主要是其中主流与权力部门中的某些因循守旧的人)。在一直是一种声音的态势下,你发出了与众不同的声音,而且那声音给人以“功高震主”的味道,其态势就像是对另一种“一以贯之”的声音的反动似的。
  读者虽然不喜欢只是千篇一律的“一以贯之”的声音,但多年被一种声音陶醉而享誉与一种声音的主流媒体中的某些安于现状,或贪图享乐的人士和某些鼠目寸光人士,岂能允许他们独霸天籁的地位被“侵犯”而分你一声清音,而使五光十色的时代主旋律呈现异彩纷呈的景象呢;又岂能让一种声音的地位——虽然那无疑已经是一种不适应改革需要的声音,但顽固与传统习惯势力岂能允许你从他们那懒洋洋的臃肿而肥胖的身体上跨越、超前而坐以待毙。虽然在伟大的改革时代里就是需要有更多的声音,才能汇成进取时代通江达海般澎湃的时代春潮;虽然伟大的改革时代就是需要真正的百花齐放万紫千红,就是需要百鸟朝凤,才能形成时代更激昂主旋律那更加动人的音符。
  传统守旧势力,自然不会承认作为置身于改革前沿的杂志业与期刊机构的不尽合理的机制,已经不太适应改革的需要甚至成为改革的桎梏,无不是由于自身的思想僵化和意识的滞后的结果甚至有可能因此而拖改革的后腿,尤其更有一些人,以抱着陈旧过时的思维定式不放为坚持原则;以滞后于改革的落伍行为为当之无愧的“对于真理的追求”。